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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爸爸,亲亲》君瑶——君书寒(全文免费阅读)【笔趣阁】

时间:2022-04-26 14:57:48 来源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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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袁天野领着众妖兵迎接二郎神,那二郎神在半空中架鹰牵犬,后有众家将服侍左右,好不威风,但见:

二郎容貌月出霄,鹰眼凤目自虎彪。

一身云水铁血服,两肩湖海蛇锁蛟。

腰背四矢三弦弩,手执三尖两刃刀。

治水三寸疏河耒,赢名万世清源妙。

话不多言唯一字,义不广交只六枭。

七战天庭皆是恨,九剁桃山全因孝。

圣旨曾为裹脚布,御酒尝浇猪马尿。

怒火焚烧凌霄殿,祸乱始从圣祖庙。

那二郎神鹰眼微睁,凤目稍眨。见下方之物却是个蛙唇马嘴露驴牙的怪胎,心生不屑。左右道:“就这畜生,不劳爷爷动手,待我擒来。”左右乃是梅山六兄弟——乃康、张、姚、李四太尉,郭申、直健二将军。六兄弟跳下云来,舞刀弄棒,耀武扬威。围住天野道:“怪胎,交出杨圣使饶你不死。”天野笑道:“杨莲乃我之爱妻,又不是你的。你若讨不着老婆,可在我这女妖兵里尽情挑选,多少都有。”康老二道:“你这鬼东西真是要死了,杨圣使乃我家真君爷爷之妹,你怎么敢娶她,快快交出。”天野道:“玉皇天也曾派兵前来,怎奈甚不经打,都是泥捏的神仙,纸糊的老虎,俱败北而归。”康老二道:“我家真君爷爷岂是那没骨气的,自玉帝困囚她母亲于桃山之下。我家真君爷爷便与天庭为敌,他七战天庭,九剁桃山,将玉帝搅的坐立不安,玉帝欲软化他,多次降旨封官赏酒。我家真君不受不说,将那圣旨当做裹脚布,将御酒装入猪马的尿,下次天使再来招安,我家真君爷爷就拿猪马尿来招待他。后来,佛祖出面调和,玉帝准每年仲秋团圆之日叫他们母子相见,就是有些麻烦,还得去天庭的什么圣祖庙取开山的钥匙。我家真君爷爷也受了玉帝敕封为昭惠显圣二郎真君的封号,只是有一条件,听调不听宣。也不用去天庭上朝,只在灌江口自立小天庭,帐下一千二百草头神,俱被晋封为新卫战神。庙堂下更是站着鬼王、力士、城隍土地等地面神祇。近日真君爷爷在庙中批阅公文,不知不觉头脑昏沉,睡了一觉,梦见他母亲托梦,说是他妹妹杨莲被妖猿霸占,让真君来救,故而发兵,与玉帝无关。”天野自臀里掏出木鱼杵,冷笑道:“既如此,上来讨打。”六义也不多说,各展本事,齐攻天野。天野挥舞木鱼杵,紧握铁头拳。趁下空虚即打一拳,打的六兄弟捂住那里直叫唤,喊着:“妖猿人品不好,要断人根。”天野笑道:“看不出来,复姓二郎的兄弟还是个雏。”六兄弟听见他喊“复姓二郎”,只笑道:“这个怪胎,甚没文化,你去翻翻《百家姓》上,可有个复姓二郎的?没事别光舞枪弄棒,也该多看看书才是,像你这没文化的,给我家真君爷爷倒夜壶都不要。”天野坐下道:“都来坐,别让他才半空中听见。听我妻说,你家爷爷本不姓杨,乃是姓赵。玉帝有两个妹子,一个叫杨婵,一个叫杨姗。一个是天母娘娘,一个是王母娘娘。想当初玉帝妹子杨婵思凡下界,配合赵千穷生下二男,大男叫赵炅,二男叫赵昱。大男好武,长大做了将军,不幸为国捐躯。二男好文,做了嘉州太守。他父亲是凡人,年龄日渐衰老,他母亲是神仙,青春依旧,房事不欢,他母亲杨婵又移情别恋嫁给年富力强的杨万富,生下一女,男家不认,只得随了母姓,就是我妻杨莲。后来玉皇得知,天威震怒,派天兵杀了他父亲,将杨婵镇压桃山之下,永世不得翻身。我妻杨莲初出母胎,未食人间烟火,故被天兵带走,交与玉帝二妹王母娘娘供养。二男赵昱正升堂办案,不期一个震天雷下来打在他额头中央。天兵天将来抓他时,却被玉鼎真人救走。从此教他修禅练道,开了天眼,学成本事。他得知生母被压桃山之下,便屡战天庭,均不能救出生母,因思母恩,便随了母姓,又恨天庭,便取名为戬,意为灭亡天庭。汉子倒是个好汉子,可惜就是不爱说话,常板着一副铁脸,与敌打斗,从不报名,待擒了敌,才说一个“杀”字。如今二郎真君亲到我处,也不搭理我,只是在半空中看着,我料少不得一场恶战,列位请回。”

那杨戬因在半空中想事,在琢磨如杀了这野猿,杨莲必定不依。如不杀,岂能容忍人猿相恋?想了一会,六兄弟齐上云来,负荆请罪道:“那野猿别个不行,就是手长拳硬,专打人下面。我等以为他是个君子,不曾防备,俱都上了套,被他打了一拳,差点没打爆,我等出师不利,特来请罪。”杨戬道:“兄弟辛苦,何罪之有?”说话间杨戬跳下云来,天野正待磕头行礼,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就已砍来,正要说话,怎奈头已经没了。摸摸脖子,平平坦坦,齐齐整整。天野叫声:“头来。”那头便如老鹰一般飞来,杨戬看见,摇身一变,变成了一只花白角雕,轻轻一掠就将天野的猿头抓飞到别处去了。只剩半截身子来回晃悠,大有倒地之势,慌的狼头将心神不宁,命豹足将告与杨莲得知。杨莲正坐在墩子上打毛衣,见一只花豹子咆哮而来,现了原形只嚷道:“奶奶,闯祸了,先猿王的头被你哥二郎神化作一只角雕叼走了,若过了时辰,不见头来,先猿王的真身就成无头鬼了。”杨莲一惊,针头刺破手指,暗想道:“他死了,我成了寡妇,再嫁岂不让人笑死?”于是放下毛衣,要换衣服,豹足将催道:“奶奶赶紧的,又不是去看戏,换什么衣服?”杨莲道:“莫急,我有坐骑飞蒙,乃女娲娘娘所赐,瞬行万里,急不在一刻。再者我有孕在身,天上风大,吹凉了肚皮岂不是要堕胎?”豹足将听了方不催,杨莲换了一身羊皮坎肩,外加一身白毛鹤氅,朝空叫声“飞蒙”,只见从天外飞来一个怪兽,怎怪?但见:铁针长嘴,猴头龙眼,腰凹如马背,毛彩似凤尾。两翅齐开风云散,上下翻飞天地暗。那杨莲随即坐上飞蒙,叫声“追”。那飞蒙随即两翅一翻,冲进云霄,扇了两扇,便看见一只角雕抓着一颗猿头,猿头见杨莲追来,即张口告叫道:“夫人救我。”杨莲叫:“飞蒙再扇一翅。”那飞蒙果然又扇一翅,掠过无数风云,挡在角雕面前,杨莲道:“杨戬快放了我夫君。”杨戬见是妹子杨莲,也就恢复原形,手提猿头,也不言语,只是呆呆站着。杨莲道:“杨戬快放了我夫君。”喊了三四遍,杨戬缓开尊口道:“二郎奉母命到此擒猿,母亲让你随我回灌江口。”杨莲道:“杨戬我的事不用你管,我之一生只能身属一夫,母亲她是二夫之妇,也要逼我另嫁他人吗?”杨戬听了这话,再不能平静,抬右起手来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,把杨莲扇的跪在地上,久久不能起来。疼的杨莲只有哭泣,左脸上明显露出五个血手印来。杨戬要走,杨莲拔刀比着肚子道:“二郎神听着,你要不放了我夫君,我就一尸两命,死给你看,你把我的尸体拿给母亲看。”杨戬被逼无奈,无话可说。用麻木的眼神瞧着她故作可怜的样子,叹口气,左手一松,那颗猿头便如出笼的鸟,飞回原处,依旧长在身上。众妖见了,无不欢呼雀跃,天野正得意间,天上抛下一根绳子来套住天野的脑袋,天野因刚被二郎神把头叼走,久久不得归位。这才归了位,元气涣散,功力不振,故而发不了功,只能被他拽上天去。杨莲别了杨戬,返回时不见了天野,问及众妖,都道被托塔天王领天兵抓去了,杨莲又不敢上天施救,只得率众拜佛求福。

却说天野被拽上天,亲眼所见了三十三重天。每一重天都有一座牌楼,牌楼处设天台道,有天兵把守。那天野进入天台道时却把牌楼上的天名记了下来,三十三重天乃是:太皇黄曾天、太明玉完天、清明何童天、玄胎平育天、元明文举天、七曜摩夷天、 虚无越衡天、太极蒙翳天、赤明和阳天、玄明恭华天、耀明宗飘天、竺落皇笳天、虚明堂曜天、观明端靖天、玄明恭庆天、太焕极瑶天、元载孔升天、太安皇崖天、显定极风天、始黄孝芒天、太黄翁重天、无思江由天、上揲阮乐天、无极昙誓天、 皓庭霄度天、渊通元洞天、翰宠妙成天、秀乐禁上天、 无上常融天、玉隆腾胜天、龙变梵度天、平育贾奕天、 太清境大赤天。过了三十三重天,乃是天之最高处,唤做天外天。托塔天王押着天野来至南天门,早有四大天王挡住,托塔天王亮出一个“皇”字腰牌,四大天王才准放行,见押着个野猿,问:“天王奉旨擒妖,怎么弄个野猿上天来,莫不是你家小太子顽皮,不听话,你就给他弄个野猿当玩具玩耍哩。”李天王手打他屁股道:“这门神越发没正形,你家儿子拿孽畜当玩具哩?实言告之,这野猿就是那作乱的妖孽,昔日太上老君,青华大帝下界擒他,均不能胜,今被我擒来,定是玉皇赞赏,众仙羞愧。”四大天王拱礼称笑道:“天王不愧是一等大神,好本事呀!”天王离了南天门,又经过玉德门,照旧把“皇”字腰牌亮出,守门官放入,曲曲折折来至凌霄宝殿。早有天奴报之,玉帝听报,大喜道:“快请一等大神见驾。”天奴吆喝道:“陛下有旨,着一等大神托塔天王见驾。”底下一班文武左顾右盼,窃窃私语道:“这又不知封赏什么,当时只道他是个莽夫,没有过多交往。今日他高升,却不也似咱们待他一般看待我们。”太上老君笑道:“不过是走过场,装门面,尔等什么时候见过狗肉能上台盘秤的。”未几,李天王跪奏道:“托陛下鸿福,臣已擒的下界野猿,恭请圣裁。”玉帝拍案叫绝道:“天王辛苦,请暂歇歇,待杀了妖猿好论功行赏也。”那天王本以为要封赏十万块铜板,三千坛玉液,五百朵金花并及散件玛瑙、琥珀、珍珠、玉石、海葵、水母等物。玉帝说了暂退的话,他只当没听见,还在那跪着磕头,傍有太上老君道:“天王别磕头了,你的头硬,要是把地板磕出个窟窿来,我们不都掉将下去了,一掉三十三重天,几时才能爬将上来。”天王边磕头边斜一眼老君道:“末将知道,怎奈陛下未开尊口,末将不敢平身。要是怕把天磕破,就请老君提醒提醒。”玉帝大怒,扔出块砚台,“啪”的一声吓的天王全身哆嗦,玉帝道:“这个瘟神,老大无礼。不走怎的,只顾磕头,头磕多了是有人请客吃饭怎的,朕的铜板、玛瑙琥珀等珍奇之物又不是你家的,尽管要个没完,朕只有这个砚台。朕立汝为一等大神,非汝有广大之法,乃念汝有廉德之心,故而立之,汝不思为众树榜立样,反倒来贪污,真是岂有此理,若不念汝有擒猿之功,定将深究。”玉帝这一顿呵斥,羞得托塔天王面红耳赤,汗颜垂首,继而连滚带爬灰溜溜的逃窜出去。玉帝余威不减,恨意犹存道:“将妖猿带上来。”未几,妖猿带到,天野望玉帝叫一声:“舅丈,这群瘟神把你外甥女婿弄死了。”玉帝骂道:“你这个三花子倒会认人,可惜叫错辈分也,朕乃天帝,万神朝拜。你不拜称朕的宝号,却胡乱说什么舅舅外甥,真真是亡命之徒。执法天官少费事了,推上斩妖台斩首。那一身银白之毛甚是柔亮,斩杀妖猿后,把皮剥了送御衣间制一件风衣穿穿,但也妥当。”执法天官将天野推上斩妖台,一刀下去猿头掉地,血也不流,那头还动,蓝眼珠子还眨呀眨的,轻轻一跳归了本位,执法天官又砍了几刀,无非是四肢五脏全给一刀刀砍了个遍,最终还是复合了。玉帝叹气间,太上老君奏曰:“杀不了就不杀了。”玉帝道:“不杀了,还放回去?放他回去,好让他吹与众人说朕请他上天吃酒,吃醉了朕用銮驾将他送回家里去?”太白金星出班奏曰:“不如留在天宫里封他个官做,一来可约束他,不让他回去瞎吹。二来可显陛下恩德广大,任人无戒。”玉帝大喜道:“袁天野,你可愿意留在天上做官吗?”天野跳道:“早听人说天上的官油水大,如今袁老爷俄也来尝尝这油水味大味小。”玉帝道:“你闻闻他们口袋里,看味大不大。”天野果然去闻,闻了太上老君、青华大帝、南极仙翁等神,刚开始还香,后来越闻越臭。天野闻罢,拍手笑道:“油味确实大,只是新油老油混一起,也不散发散发,闻着闻着就恶心。舅丈,不知封我个什么官?”玉帝道:“我这里什么官职都不缺,就是缺一个查牌官,你可愿做个查牌官吗?”天野见带着个“官”字,睁大眼睛连问七八遍:“几品官?大不大?”旁太上老君道:“除了玉帝,谁都可以管,你说大不大,还不谢恩怎的?”天野连叩十几个头道:“多谢舅丈。”玉帝道:“命:袁天野为查牌官,即刻往玉德门上任。”

天野以为要往琼楼玉宇上任为官,没想到来了一个牌楼座下,四处空空如也,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。天野心凉了一半,奈何那皂吏说:“袁大人勿伤心落泪,常言道:县官不如现管。咱这官府虽然破败点,但这权未曾下跌,大人初次为官不得装的 清正廉明些,让玉帝看在眼中,日后还不愁没有好官府?”天野长臂互拍,道:“是这个道理,当官就是为了管人,又不是为了管住,来,与本官穿官服,戴官帽,即刻上任。”好天野,把那长袍官服穿的如乞丐一般,左撕右拽,胸口拽掉一块,露出一团白毛来。那官帽有双蝉翼,他觉得好玩,却把它窝回来,别在耳朵根底下,穿戴好后,问左右:“本官在哪坐堂?”左右指眼前长方桌子,那桌子乌油油的发臭,桌下有个无靠背的凳子,三腿长,一腿短。桌上放着一摞查牌明细表,右上角是笔墨纸砚。天野坐在凳子上,如骑木马上下晃悠。又问:“本官职权所辖何事?”左右道:“不需大人辛苦,每日清晨文武百官经此上朝,手中都会带一个“皇”字腰牌,大人只需验看验看,确定非假,就在查牌表上打个勾,然后放行。等黄昏退朝之时,也照此验看,甚是容易,若不缺勤时,每月能领一千五百块铜板,够吃够玩了。”天野道:“这文武百官约多少个,别累坏了我。”左右道:“不多,一等大神到七等大神约摸二百五十个吧!”天野道:“好官好官。”左右道:“这般也算好官?”天野道:“我舅丈当了玉帝也才管二百五十只羊群神,如今本官坐镇玉德门也管二百五十只羊群神,权利不可谓不大也。”

他们正聊的欢喜间,不觉日落西山,众神都从凌霄宝殿退了出来,陆陆续续向玉德门走来。原本第一个走来的是雷神,第二个是电母,依次排着的是四海龙王、十殿阎罗、九曜星君。谁知托塔天王最后出来,却抢了雷神的位置,站在头一个。天野素爱记仇,他见此人曾经偷袭他,将他绑缚上天领赏,不料弄巧成拙,偷鸡不成蚀把米,他自己挨骂不说,还叫天野当了官。托塔天王将“皇”字腰牌亮出,喝道:“快验,赶走。”天野坐在凳子上,翘起二郎腿摆官威,左右将牌递给天野,天野看都不看随手一扔道:“假的,假的,他不能过,下一位。”托塔天王大怒道:“你这个下贱的门子,怎么敢把我的腰牌扔了,快给我捡过来。”天野道:“不捡。”左右慌了,对天野道:“托塔天王不好惹,朝里有人,得罪不起呀!”天野道:“本官是在官言官,谁跟他扯朝里有人没人了?他从本官门下过,不排队就敢插队?哼!本官就是要教训教训他。”托塔天王耻笑道:“你这个狗肉上不了台盘秤的小小查牌官也配自称‘本官’?不知羞耻?”天野问左右道:“他嘴里嚼什么蛆?”左右道:“他说您是狗肉上不了台盘秤的小小查牌官。”天野道:“倒也未曾见过狗肉上过台盘秤,这与本官何干?”左右见他执迷不悟,都讲了个一清二楚,最后道:“这查牌官外表光鲜,占着一个“官”字,里面受气,都是得罪人的活。一天到晚看着这座玉德门,但有异常都要汇报,不管大神小神从此经过,都要放行。但敢说个不字,轻则痛打一顿,重则上告玉帝,撤了职位,贬为天奴。”天野一听,气的咬牙切齿,筋骨暴裂,脱了官服,扔了官帽,撕了查牌表,恨道:“原来玉帝那汉奸是把我当做看门狗,看门乃是无能之辈所为,岂是待我先猿王的?”托塔天王哈哈道:“傻子终于开窍了,以你尊容,当个看门狗就已是抬举你了,要按我的心意,就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天野大怒,仗着手长扇了托塔天王一记耳光,只打的天王血流满嘴,掉了几颗老牙。又从屁里掏出木鱼杵,打碎玉德门,翻了桌子凳子,闯出南天门去了。

那先猿王才出了南天门,就有些恼恨,埋怨道:“好歹站了半天岗,工资也没领,却不亏死了。”说着又反身回去,众神看见,都道:“托塔天王才走,你怎么又回来了,不怕他打你?”天野道:“我又不打他,他打我作甚?俄是来领工资的。”众神笑道:“你这小时工哪有什么工资呀,再者活也没干,倒打碎天门,撕破官服。掀了桌子,砸了板凳,还殴打一等大神。这哪一件不是犯法的?不让你倒贴就算了,你还问他要?玉帝心如明镜,不好糊弄,休想拿到他一分钱,快走快走。”天野心里难受,哪里肯走,碍于情面,假意答应。背地却变做个苍蝇,飞到了王母娘娘的瑶池仙境里,因天晚,王母娘娘沐浴就寝,把外面的五彩霞衣脱了放在衣架上,那衣服五彩生辉,忽明忽暗,是件仙衣。胸口剩下件游龙戏凤的文胸,也解了下来,随手搭在衣架上。天野看尽春色,那东西又硬了起来。待要干事,外面叫一声:“娘娘,真君爷爷差梅山兄弟要圣祖庙的开山钥匙。”王母娘娘道:“知矣,且退。”王母娘娘净身出浴,待要拿文胸仙衣,那野猿仗着手长,倒先摸了去。王母娘娘丢了衣物,困在水里,急得不敢出声,只叫了贴身仙娥,把仙娥的文胸穿了,又把仙娥的衣服穿了。那仙娥赤条条不敢见光,见瑶池水深,纵身一跃投池而死。王母娘娘出了瑶池宫,碰上梅山兄弟,梅山兄弟见她是女仆装扮,就喝道:“贱人,我家真君爷爷是出名的孝子。因过两日就是团圆节,我家真君爷爷思母心甚,故唤我等来取开启桃山的钥匙,你这贱人进去许久,如今怎么又空手而出?”王母娘娘两眼冒火道:“狗奴才,瞎了狗眼,骂起本宫来了,我乃玉帝二妹,杨戬姨妈,瑶池之主王母娘娘是也,你们怎么敢呵斥我,待我到玉帝面前参你一本,叫你怎么做人?”梅山兄弟笑道:“你是王母娘娘?老子还是玉皇大帝呢?我记得王母娘娘里面穿着一件游龙戏凤的文胸,不知你有没有。”说着六兄弟按住胳膊腿,康老大褪去外衣,不见那文胸。康老大道:“贱人冒充王母娘娘,又是一条罪名。”王母道:“我因下浴,把游龙戏凤的文胸和百鸟朝凤的五彩霞衣搭在衣架上,随后你等兄弟便来,我急着出浴,找不到文胸仙衣,便抢了宫女的文胸,她因无脸见人,跳池自溺。”六兄弟这才纷纷下跪,求情道:“息怒息怒,是我等有眼不识尊王母。”王母道:“今夜之事不可外传,恐失天威。”六兄弟谢恩谨记,果然一字不提。

却说天野偷了王母文胸仙衣回到流金洞里,三猿、四级将见了都叫:“大王回来也。”杨莲见了天野,泣不成声,问及安危,天野道:“无事无事,非但无事,你舅舅还请我当官哩,也曾为我设宴洗尘,只是有些想家,故请假而归。”杨莲一高兴,咳嗽了起来,天野叫妖兵扶回房去。狼头将问道:“大王,你舅丈请你做什么官?”天野一想那官职就羞愧,顶不住众妖发问,他也红着脸厚着皮道:“玉帝那货轻贤,请我做了个查牌官的小吏。”虎肩将道:“何为查牌官,这分明带着一个‘官’字,想必小不了。”天野道:“初时我也这么想,后来才知道,原来就是个门卫。”此言一出,众妖惊骇道:“什么?就是那个看门的哈巴巴狗?玉帝老儿没眼力,想必是活的时间长了,眼睛不明亮了。以大王手段,何不自立封号,称作‘通天太圣’,亘古留名。”天野喜的抓耳挠腮道:“通天太圣,通天太圣,将天通,比圣甚。好!孩儿们,从此以后别叫俄先猿王,要叫我通天太圣。”随即令众妖在洞外扯起一杆万丈高的大红旗,上书墨迹“通天太圣。”左右有一副对联,上联曰:天生此地此成天,下联曰:王出我处我为天。

夜里,太圣不回杨莲房内,而是背着杨莲与狐狸精亲热,因在瑶池见了王母玉体,浮想联翩,将狐狸精当做王母,尽情发泄,把狐狸精的文胸吊带也抓个稀巴烂。那娇喘声传出被直腰野猿发现,天野一时魔性上来,一杵将直腰野猿打死。完事后,狐狸精故作哭状道:“我的亲夫啊,怎么被你打死了?”天野亲道:“你的亲夫在此,哪还有亲夫?”狐狸精道:“你是奸夫,不是亲夫。”天野搂抱道:“上的床来就是夫妻,管什么煎的炸的煮的。”狐狸精道:“太圣,如今我的亲夫死了,以后就是自由人了。只是太圣还不得自由,不知什么时候休了那位?”天野道:“她是我的贤妻,又是我的恩人,今又怀了我的骨肉,不好休,不好休。”狐狸精挣脱他,怒嗔道:“好啊,太圣,你胃口好大也。锅里吃一半,碗里吃一半,外地再偷吃一半,似这般永远也吃不饱,也吃不够,我更饥渴难忍,以前还有直腰野猿和我共度长夜,如今被你打死了,你又不还我,去喂别人,好狠心的太圣啊!”天野复将她搂住,亲热一回,道:“美人息怒,玩笑而已,明天我就休了她。时才过于用力,将你衣服撕破,我给你带件新的。”说罢,把偷来王母的文胸与她穿了,又给她披了五彩霞衣,狐狸精爱不释手,甜滋滋,美甘甘蜷缩在天野怀里,一夜无话。

再说王母将此事告知玉帝,玉帝即命东陵圣母全力搜寻失物,东陵圣母道:“敢问王母娘娘所失何物?”王母娘娘道:“少了不少金银玉器都不值一提,就是我身上穿的那件百鸟朝凤的五彩霞衣不见了,烦请尊神替我好好寻找寻找。”东陵圣母领旨出宫,搜遍诸天都未曾找到。正要到凌霄宝殿禀告玉帝,经过玉德门碰见雷公电母并众星宿,雷公见她慌张,出言问:“仙姑何事慌张?”圣母道:“王母娘娘的百鸟朝凤五彩霞衣失窃了,我找遍诸天,查尽各地均未有结果,故来此见玉帝领罪。”雷公道:“不用想了,这定是那查牌官偷走了。”圣母喜道:“快说,怎么回事?”雷公道:“前几天玉帝派托塔天王下界擒猿,托塔天王不知使了什么手段,果然就擒上来了。天王不识好歹勒索玉帝,被玉帝骂走。恨气未消救命行刑官斩杀妖猿,那妖猿不知在哪得道,不管雷劈电打,刀砍斧剁,俱莫伤他分毫。玉帝本想放他,又怕他下界吹嘘,说玉帝请他上天吃酒的话,所以采纳了太白金星之言,封了他个查牌官的官职做,他不知大小,只听见里面带着个官字,便自称是本官。等到众神退朝后,本是我第一个来到玉德门的,托塔天王最后出来的,他却抢了我的位置,插了我的队,呵斥着查牌官验牌放行,查牌官有些骨气,竟敢把托塔天王的腰牌扔了,天王大怒,就说他是狗肉上不了台盘秤的小小查牌官,他有些听不明白,他身边的就解释说他就是个看门狗,他听了大怒,扔了官帽,撕了官服,打碎了玉德门,翻了桌子,踢了凳子,打了托塔天王一记耳光,掉了几颗门牙。之后飞出南天门,不知去向。我等以为他回鹊华山流金洞了,没曾想他又返将回来,说是要什么工资,众神说他损坏公物,该赔才是,还要什么工资,他面上挂不住,假意答应回去,实则变成苍蝇去了瑶池,偷了仙衣。”东陵圣母道:“可当真吗?与我见陛下作证。”雷公退步道:“别扯我,不过是猜测而已,我好心告诉你,你倒来害我?”圣母道:“我怎么害你?”雷公道:“常言道:打官司不怕没理的,就怕没嘴的。我人又怂,嘴又笨。玉帝面前问百句答不上半句,玉帝一怒,以为我做贼心虚,却不把我抓起来?岂不闻孔子曰:听讼,吾犹人也,必也使无讼乎!所以呀,还是不告为好,你不告,天下太平。你告,天下大乱。”圣母正色道:“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我辈岂是那没傲骨之人。”于是不听雷神之言,只身上告玉帝,雷神喊一句:“千万别把我供出来。”

话说玉帝听了圣母之言,更加怒不可遏,急令一等大神托塔天王领兵十万下界擒猿。

却说袁天野夜夜与狐狸精厮混,耐不住她吹枕边风,于是狠下心来写了一纸休书,其文曰:东鹤神洋鹊华山流金洞洞主通天太圣袁天野之妻杨莲,伉俪十年,孕期五年,未生一子,我待纳妾,其又不准。嫁我以来,家事不为,出嫁之后,娘家不省。刁蛮妒妇,已犯七出。故立此休书为照,放其自由,任凭改嫁,我无视也。某年某月某日,休书者袁天野,被休者杨莲。

天野将休书扔给杨莲,杨莲览毕,心寒欲裂,腹有千桶苦水不能一倒,心有万顷怒火不能一发。只是默默流泣,带着休书离去,三猿四级将及众妖求情,天野不听,杨莲心如死灰,一直走一直走,走到悬崖边还是走,最后失足掉入海水之中,生死未知。杨莲走后,天野立狐狸精为妖后,日夜贪欢,那狐狸精身体稍有不适,天野就命狼头将设“揭锅宴”以养狐媚之容,久之,猴兵心寒,走了不少,剩下都是年老体衰的。一日,天野正与狐狸精干事,豹足将进来道:“大王,闯祸了,闯祸了。”天野起身道:“闯什么祸?”豹足将道:“托塔天王率领十万天兵在半空中叫阵,嚷着要火烧鹊华山,水淹流金洞,活捉查牌官。”天野怒道:“这托塔的招挠,几次和我不对头,今番又搅了我的好事,我岂能饶他。”说罢,净身出战,这次倒痛快,直接飞上半空中,掏出木鱼杵和那天兵天将斗了起来,斗不三合,天兵溃败,纷纷逃窜,托塔天王身边又无大将,只得罢兵休战,托塔天王道:“袁查牌,我不与你打,只想问问你,王母娘娘的五彩霞衣是不是被你偷了?”天野道:“正是,如今正披在我夫人身上哩,不知道有多漂亮。”天王道:“你快快拿来,我好交差。”天野算计道:“交出也行,你的上复玉帝,让他授封我为通天太圣,并将之前的查牌官注销了,还有叫那天史言官不得题半个字迹,不然我就永世不交五彩霞衣,并把王母的丑事告知天下人。”天王迟疑一下,而后上天告知玉帝,玉帝拍案大怒:“这天杀的三花子,勒索不成又威胁,想做什么通天太圣,哼,真是痴人说梦。”托塔天王道:“陛下,臣有一计,管教他有来无回,束手就擒。”玉帝问是何计,天王道:“乃绝后计,陛下假意封他为通天太圣,哄他上天来。届时臣再偷偷下界,灭了他的老巢,叫他无地安生,他也只好乖乖伏法。”玉帝闻之,频频点头,笑赞:“卿真多谋也!”即命:“太白金星下界招安,许授通天太圣之职。”未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分解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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